不是生理上的不适,而是一种心理上的不习惯。以往她这样翻身的时候,通常会被陆薄言按进怀里,可今天,床的另一边空荡荡的。
苏简安听见越来越近的脚步声,紧张得脚趾都用力的咬在一起:“流|氓,你还进来干嘛!你出去啊!”
她说下午再来找苏亦承,纯属逗他的。
他们不是要离婚了吗?他为什么会这样攥着她的手趴在她的病床边,看起来像是守了她整夜?
江少恺拉了拉苏简安:“你凑什么热闹?没听出闫队说的是小镇吗?条件落后得连空调都是奢侈品,你去了怎么受得了?我去!”
苏简安一时反应不过来:“刘婶什么话?”
原来那是嫉妒,能让他疯狂的嫉妒。以前从没有过,他现在才懂得。
“我不知道。”陆薄言看着苏简安,目光隐晦而又复杂,“也许是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,也许是第二次或者第三次。总之,在你很小的时候。”
“小夕,我就知道你会来的。”男人一把拉住洛小夕的手将她往里拖,“快进来。”
江少恺长长的叹了口气:“你别再进去了,在这里等我,我拿车钥匙送你回去。”
最后,一桶冰水泼下来,她猛然清醒过来。
刚才在T台上发生的一切变成一帧一帧的画面,从她的脑海里掠过,她却觉得陌生,好像那根本不是发生在自己身上的……
不行,不能再想了,人家为了躲开她都派助理来找借口了,她才不要怀念那些日子!
急救室的灯暗下去,苏简安被从急救室里推出来。
……
陆薄言即将要触到挂机键的手指收了回来,唇角不自觉的上扬。